“因为景德镇元青花的胚胎为青白釉,若是愿意,只去取一点底部的釉色,就能够鉴别出是否为真正的景德镇瓷器,所以文盛斋在仿制的时候,并没有仿制景德镇元青花,而只是仿制了元青花。”
“为了仿制的元青花,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,又不会因为产量过多,而影响价值,所以文盛斋在仿制的时候,只仿制了刚好一百件。”
“真正的元青花,流传下来,要有大几百件,但是仿制品却只有一百件整,再加上又有文盛斋这个招牌,所以文盛斋仿制的元青花,其价值已经与景德镇元青花相当。”
“甚至是,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,遇上喜欢的,比真正的景德镇元青花,还要值钱。”
秦天这一番话落下,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。
文盛斋,他们当然听说过,只是眼力不够,没办法看出,这是文盛斋的东西。
“小天,你不是说,文盛斋仿的元青花,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,那你是如何判断出来的?”
“看色料,元代的青花色料,摸上去触感比较厚重一点,但是到了清朝的青花色料,因为厚重工艺的失传,就变成了轻薄感。”
秦天解释完了之后,开始有不少藏友,纷纷让秦天掌眼。
这两个字,已经是一种恭称了。
“小天,吴爷爷这件东西,你也帮忙瞧瞧。”
“小天,冯爷爷这件东西,你也帮忙过过目。”
“小天,你高爷爷这里也有一件。”
“……”
一时之间,所有人,都纷纷拿出自己的藏品,让秦天帮忙过目。
他们拿这些东西,来参加今天的藏友见面会,其实就是相互把各自的宝贝拿出来,大家一起都开开眼。
但是现在,性质完全变了,已经成了鉴宝。
“吴爷爷这件钧窑玫瑰紫釉菱花式折沿洗,保存完整,品相完整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,接近百分之百。该洗造型端庄古朴,内壁施天蓝釉,有蚯蚓走泥纹,外壁施玫瑰紫釉,底施芝麻酱护胎釉。釉色玉润透活,晶莹欲滴,青如蓝天,红若海棠,纹路蚯走沼地,春来冰裂,疏密有致。底部露胎处有‘一’字刻款,为宋代钧窑的稀世精品。”
“冯爷爷这件清宫内府御制珐琅彩西洋人物图鼻烟壶,要存完整,品相完整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七,接近百分之百。清宫内府制画珐琅鼻烟壶,大多以金属、瓷为主,玻璃比较少见。该鼻烟壶采用玻璃胎,胎上描绘纹饰,色彩含蓄柔丽,非金属胎釉或瓷胎所能及,‘乾隆年制’款,为珐琅器中精品。”
“高爷爷这幅华祝三多图,保存完整,品相完整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五,接近百分之百。款识为仰乔先生封翁大人开八荣庆,伯年任颐写。钤印任颐印,任伯年。鉴藏印钱镜塘鉴定任伯年真迹之印,数青草堂真藏,倚琴楼藏。任颐,近代杰出画家,原名小属,初名润,字伯年,号小楼,一作晓楼,山阴人,故画面署款多写‘山阴任颐’。”
“……”
当一位位爷爷辈分的,一位位圈内前辈,都纷纷请秦天鉴宝结束之后,所有人心里对于秦天的推崇,也随之水涨船高到了,一个新的高度。
“厉害,老秦你这七孙子真厉害。”
“没想到,和老秦斗了一辈子不分高下,居然不如他这个最小的孙子。”
“如此年纪,如此眼力,假以时日,一定可以开创古玩圈的奇迹,成为一代先河!”
“不敢说后无来者,但一定可以前无古人!”
所有人,都是清一色的赞扬。
一个个落在秦天身上的目光,也变成了崇拜。
“老郑,这件碎掉的清乾隆粉彩镂空‘吉庆有余’专心瓶,还要麻烦您给帮忙修复一下。”
一边倒的赞扬声之余,一位老者,紧张而又期待的拿出一个盒子。